專欄 Columnist

窮則變

2015/08/0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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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港是一個幾乎大家都去過的地方,陶爸當然也不例外。襁褓中就與母親經此地來到台灣。

工作以後,幾乎每一兩個月,都會跑一趟香港。香港給我的印象最深的就是,它是英國的殖民地。九七的回歸,我以為香港人會受不了這麼大的改變。結果沒花多久的功夫,他們也都適應了。香港人的韌性是我沒想到的。

香港人的效率也是能生存的另一要件。廉政公署的成效,我們學不會。啟德機場可以在一天時間搬到赤鱲角,也是我們做不到的。當年我們第二航廈工程耽誤時,交通主管在電視上問工程負責人,到底要延誤多久才能完工。當時的負責人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。部長說我給你一年時間可不可以完工?就這麼簡單一句話,機場的工程就理直氣壯的延了一年。讓我感覺兩人好像早套好招似的。

兩岸直飛以後,這下子可賺不到台灣人的錢了!可是取而代之的是湧入了大量的陸客。香港仍然到處都是人。大家仍然有錢可以賺。早年到香港不會英文,不會廣東話到處行不通。現在大家都會講國語。不是為了我們,而是為了要賺陸客的生意。說香港人是經濟動物,一點都不為過。

雖然香港已不知去過多少次了,但是隔幾個月,我還是會去一趟。只是想看看他們又有一些什麼新的玩意兒。

陶爸說:每次訪港,還是習慣住海運大樓上的旅館。雖然附近小街小巷裡擠滿了人。走在街上還常會被冷氣機的水滴到。陣陣飄來的垃圾味道也不會放過鼻子。但是找家小吃店,來碗生滾牛肉粥,切上一盤牛雜。仍是我到香港的一樂也。在海運大樓有逛不完的店。買了一堆便宜貨,直接上樓回房間。一邊向老婆炫耀自己買的衣服有多便宜,又可看到窗外海景。我知道香港能生存下來,一定有它的道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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